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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赣州黄金驿急递|出名要趁早,读《星火》要趁小
发布时间:2018-12-28 11:43:07

赣州黄金驿

 

星火

 

每收到一期《星火》,我都会挑选一些诗歌散文读给我所教的学生听。也偶尔读读小说。而做了《星火》赣州黄金驿的驿长后,这种热情更加高涨。一种压抑已久的想法终于付诸行动——在旅行的车上,在游弋着负氧离子的自然山水中,带上我们的《星火》,朗读我们的《星火》,一定会有不同寻常的感受和意义!

 

2018年岁末,一个空气清冽的周日清晨,我带着黄金驿赣州三中高二(5)班一行46人出发了。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比较漫长。队长出了一个脑筋急转弯,廖院锟反应快,立马答对了,奖励是表演一个节目。不善文艺的他这下抓耳挠腮,向我求救:“老师,我能念诗吗?”当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摞《星火》和鲜艳的旗帜,车里立即响起热烈的掌声。学霸陈俊荣一句“干得漂亮!”激起大家的欢叫。玉树临风的模样,纯棉的围巾,妥妥的文学青年的气质。他还特意找到了我发在今年《星火》第1 期上的组诗《香樟花》。车窗外的树木一闪而过,低低的天空几乎要贴上路面。喧闹的车厢安静下来,我看到同学们亮晶晶的眼神有别于课堂。接下来陆续登场的同学都挑选上自己喜欢的诗歌,还自带手机配乐,以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为背景,开启了一场随心走起的诗歌朗诵会。

 

司机提醒快要到了,而我们的节目还在继续当中。两个多小时,仿佛一晃而过。当被前几日的雨水清洗过的小武当山诗意地呈现于眼前,所有人有如放飞的群鸟毫无秩序地扑入了青山的怀抱。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群到处扑腾的小鸟们召集一起,拍了一张以苍茫的云雾为背景的集体照。我大声宣布:现在开始,我们都是《星火》的人了,走在前面走在后面的驿员都要认准我们的驿旗。雾气锁住了所有的山头路口,湿润的空气彻底地清洗了我们身体里积压已久的尘垢,五脏六腑清爽通透了许多。举旗的陈俊荣更是朝气蓬勃,一路保持奔跑的状态,不断引来路人好奇称许的目光。在一线天褐色倾斜的崖壁上,我忍不住给他和曾楠钦拍了一张特写。在一段仿佛可以抵达天空的台阶上,我们高举《星火》,有无数的话语和欣喜亟待表达。三个半小时的路程因为有《星火》的陪伴,我们前后绵延的队伍区别于一般的团队,流动着新鲜的文化元素。

 

 

 

下午,来到燕翼围屋。山路上一路飘扬的旗帜在木制的楼板上安静下来,垂首聆听长者的述说。糯米的饭香从围屋中央的一间低矮的房屋里徐徐飘出,我们都伸长鼻子找到了刚揭开甑盖蒸熟的糯米饭。握一团吃在嘴里,感觉肠子都是香的。主人倒了半碗醇香的米酒给我试饮,出来的时候,我的脸和驿旗一样红。就是用手机拍的集体照片上,也一眼可以看出。

 

我故意把一本《星火》留在酒坊的一张板凳上,权作主人热情无偿款待的回馈。因为我内心感觉,《星火》的味道,和这醇厚的米酒的味道,是一样的。

 

 

《星火》赣州黄金驿驿长天岩撰稿

 

 
 
 

读一首朴素温暖的诗歌

 

在去往龙南武当山的大巴车上,我有幸读到了这首诗——梅一梵的《母亲》。这首诗朴素自然,有如冒着热气的中药和打开的圣经,又缓缓流淌出温暖的家园气息。“她的猫”,“她的狗”,也仿佛家里温暖的亲人,读来暖心动情。一句“洋槐花簌簌落下”,就像泼墨画快要完成时,最后用细线勾勒那样,一点点勾勒出了美感,也一点点渲染出了对母亲的思念和爱。作者也在诗中用细节描绘出了母亲刚离开的场景,也许作者是刚归家的游子,才如幼时一般坐着门槛上等着母亲吧。

 

 

 

 
 
 

 詹雨琦

(2002年出生

 
 
 

 

 
 
 

冬日,游武当,读暖诗

 

在去往龙南武当山的巴士上,叶老师(笔名天岩)巧妙地带领我们玩起了诗歌朗诵接龙活动。冰冷的车厢一时仿佛春暖花开。我朗读的是鲁绪刚的《冬日》,“你答不答应/已经不重要/每一片雪落下/我都听到了幸福的叫声……”这种反衬的手法运用到诗歌里,恰到好处地强化了诗人强烈的情感,也强烈地撞击着我的心房。原本轻飘的雪,冰冷的空气,因为幸福的欢叫,突然拥有了重量,拥有了让我也让很多人燃烧的热量!

 

 

 

 
 
 

 廖盛辉

(2002年出生)

 
 
 

 

 
 
 

一首让我回到少年的暖诗

 

初读天岩老师发表在《星火》2018年第1期的《香樟花》是在冬日出游的路上,我怀着羞涩的心情朗读这首诗。诗以一棵香樟树开头,思念着故人也思念着遗留在香樟树下的时光,当年刻在香樟树上的字不再是那时模样。这首诗让我想起自己在树上留下的痕迹在树下和伙伴嬉戏,那是逝去的童年和少年。

当我游小武当山时想起这首诗,倍感时光宝贵,我现在身边的人、物也将会成为过往。多年以后也会想起在山上玩耍的时光,在树下聊着未来和一个个美好的梦想,那时可能也会想起这首诗。

 

 

 

 
 
 

 廖院锟

(2002年出生)

 
 
 

 

 
 
 

我做了一回《星火》的旗手

 

扛着《星火》赣州黄金驿的旗帜,我与老师同学们行向武当山。行至山脚,白雾笼罩下的山顶披着一层隐约的绿色,为拔地而起的山崖更添一份险峻之美。而我挥动的旗帜,有如在山间流动的火焰,不断地点燃同学们的激情。

在起点与山顶间,我扛着旗背着包,被群峰的峻险深深感染,登着白雾迷蒙的山峦,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我一时兴致勃发,高声吟诵《星火》上的一首深深打动我的诗歌:“剩下的疆域。依然在他的管理下/绿油油地暴露着生机。这里的子民/依然仰望着他,日渐消瘦的威仪/他已经听不清启奏的声音,只有乘/阳光的马匹,在疆土里批阅春天的奏章。”此时我真的想和诗人赵俊击掌,以表达我的一种融入大地勃发的生命情怀。我要感谢老师对我的信任,对我文学和人生的开悟。

在燕翼围,在这经典的客家围屋的包笼下,一种从老木中透出的古朴与楼阁间缝里的先祖智慧总是最先渗透旅者的心灵。当然,一进那方形围屋,一股独特清淡的糯米酒香便扑来。我想找到香气的来源,尝一尝久违的故乡米酒,品一品酒中浑然的情怀,可是我绕遍那围屋,却终未得到。也许是我粗心,在返程中得知同伴尝过那米酒后,一股莫名的羡慕与遗憾涌上心头。在这喷香的米酒与古朴气质的老屋间,我收获的,是一份清纯的客家风情,以及楼宇间落尘的沧桑。

旅程总是短暂,返程时,我向龙南暗自挥手告别。在客车上,我小睡过后,又从背包中抽出《星火》。“人家的新年还在日历深处蛰伏,我们的新年,比雪花更早地驾到……”我慢慢品读着。当夕阳西下,游乐后的愉悦与文学情趣的洗礼相互交织,这样的归程与登高游览一样令我难忘。

这样的旅程,实在值得珍藏在记忆深处!更令我引以为豪的是,我从形式到内心做了《星火》的旗手!

 

 

 

 

 
 
 

 陈俊荣

(2002年出生)

 
 
 

 

图片由周敏超、天岩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