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江西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 星火杂志
星火杂志
来吧,和《星火》一起再出发!
发布时间:2018-12-28 11:09:47
 
    陈玉,笔名水北,1995年生,贵州清镇人,现居南昌,南昌市作家协会会员,江西省第五届青年作家改稿班学员。喜欢风,喜欢旷野,喜欢月下的槐树。
 
山林里一道隐约回音
罗颖
    在这个清凉的秋日午后,后院里杨树与酒坛相对而立,屋内弥漫着兰花与蜜糖的茶香,我们谈着文学,时间就淬炼出一种充分的宁静。
    张守仁老先生年事已高,每一次支撑着身体颤栗而起时都十分吃力。在发言时他惜时如金,捏着一只老旧的表来提醒自己。略去寒暄与客套语,老先生讲话带着活泼的上海音调,每一句似乎都经过挑选、过滤,剪去繁杂枝叶,再如一根根锐利的木楔有力地直击我们内心。他告诫:“要将编辑工作视为生命存在的方式与意义,而不是谋生手段。”我想,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写作者之于文学创作的态度,将文学创作视为实现生命价值的途径,那么我们对生命活动、对写作将会进行全新的理解和排序。沙龙结束后,老先生握住我的手,激动地向我们回忆与余易木的交往。说起故友的才华以及自己对他的敬佩、欣赏,老先生几近浑浊的双眼渐渐湿润。
    告别前,老师们领着我们这些青年往前院散步。初秋的天很快地黑透,没有月光的夜里,我们站在路灯边不说奉承与溢美之词,仅仅让一些对文学、对写作的真实看法得以流通。傅太平老师与陈离老师在平日里大概都属于不善言辞的作家,随和且不喜于高谈阔论,当提及小说创作的内核与力度,他们所表达出的文学忧虑与文学理想确是契合的,要真诚地写,并随时以开放、理解和包容的姿态接受不同的作品,使人从文学中找到安全感和信心。
    与如此热爱文学的前辈以及同辈们集聚在一起,令我在象牙塔外的场域第一次感觉到和文学有了更深的联系。那是一种与世界的联系,仿佛我不再是一个人落落寡合地在幽暗道路上行走,而是能够真切且热烈地感受到同行者就在身边。这对于企图在茫茫文学长河中踽踽跋涉的青年朝圣者来说,是莫大的鼓舞。这次诗意的集聚虽已告终,但我们相处的时刻所累计起来的真诚记忆,会如同山林里一道隐约回音,不会消失。
 
    罗颖,笔名彼婴,江西南昌人,1995年生,江西师范大学在读研究生。曾在《师大研究生》杂志第一期以及《大益文学》公众号发表组诗《流转在宿命里的四季》等作品。短篇小说《遗失岛》刊于《广西文学》2018年第9期。
 
跟着《星火》再出发
周杰
    高中时期,我对文学充满了憧憬。那时的我,以为只要到了大学,到了文学系,便能与如疏星般散落在茫茫暗夜里的文艺青年们完成期许已久的会见。然而事与愿违,文学只是少数人奢侈的美梦,而诗词的朝圣者,则更是凤毛麟角。
    9月27日,我有幸参加了《星火》杂志主办的文艺沙龙。梅岭深处宁静而清幽的山间茶吧,涤荡了高楼大厦的繁华与灯红酒绿的聒噪,我见到了一群同样心怀文学执念的可爱的人。他们将文学作为事业,作为毕生的追求,几十年兢兢业业,风雨无阻,这份坚守令人不禁动容。望着眼前这一群比我大数十岁的前辈们,听着他们讲述自己历经岁月沧桑却未忘梦想的故事,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写着无人知晓的诗,作着无人能懂的词,依然不懈追寻美好与善良,坚守真实与良知,内心富足,灵魂充盈。
    我所理解并认同的文学,即是人学,旨在探寻人之存在本该如何,并拓展、丰富世界与人生的可能性维度。它确实应是一团永不黯淡的火焰,即便燃烧得再微小,也不妨碍它的绚烂与炽烈。星星之火,便足以燎原。《星火》杂志和其塑造者,正是足以让梦想飞舞的地方和一群心中仍有火光的人们啊。
    由如今纯文学的境地,可想而知文学杂志社的不易,但愿每一份对珍贵的保护和坚持,都能收到岁月与真情的回礼——或许会迟到,但一定会到。然后,所有的朝圣者终于登上山巅,一起迎接最温柔的晨曦。
 
    周杰,22年前的仲冬出生于滇南临安古城。爱好网球,喜欢读、写诗词,尤其是近体诗、宋词和自由诗,也对流行歌曲歌词重填颇有感触,常自填自唱。对诗词有着近乎偏执的押韵癖好,即便自由诗亦是。喜欢诗人多多和洛夫。
 
星火满天
田径
    因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名言,直到今天,许多人一看见“星火”一词就联想到前途一片光明,这是江右文人们寄予今日江西文学以及《星火》杂志的深厚期望,也是《星火》对自身发展的期待。所以9月底一个秋日美好的下午,《星火》主编和一群文学爱好者小聚在梅岭林恩茶园,探讨2019如何再出发的问题。
    让我惊讶的是,现场很小,受邀人数竟不足三十人。但这次座谈会真正做到了以小见大:正因为小,它可以兼顾每一个人,听到四面八方的声音;紧紧围绕一个严肃的问题,气氛却又是轻松活跃的;每一个人都可以随时提问加入讨论,却不会显得喧腾。其中张守仁老师作为一位挖掘出众多好作品的老编辑家,他的意见最切实,也最令我感动,他说:“要重视每一份来稿。”
    我喜欢在阅读之余写点东西,每个写东西的人应该都希望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以后,文字还能存活在时间里。况且我是多么爱惜自己那些文字啊,多期待一位懂得的人能够看到,侠士是“士为知己者死”,读书人是“士为知己者活”。所以张老师对每一份来稿的尊重也赢得了所有文学爱好者的敬重。
    面对千变万化的社会,我们有时会不知所措、苦闷至极,我们无处诉说,只能把心灵寄存在文学的世界,遥望高远的星辰。我想“星火”不仅仅是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还可能是文学青年的满天星火吧。
    田径,现就读于南昌大学中文系。笔名田田,取自《江南》。宜动宜静。喜欢爬山——极致的痛苦就是极致的快乐,因为被汗水湿透的极端痛累的肉体更接近灵魂的轻松;喜欢读诗——渴望孤独的自由。偶尔写诗。